了身型愣住了,而床榻上鼻息已经开始稀薄的男人则懵了,然后露出茫然之色。
“你说什么?”
冯十一这会有耐心了,她又重复了一边再加了一句:“他有没有点妓子,摸手,喝酒,下棋,睡觉,他与妓子做了哪些?”
面色涨红的人仰着粗壮的脖子,愤愤道:
“呸,这些脏污事,他才不会做。你到底是谁?杀人便杀人,乱扣什么帽子?”
面色愤愤的人眼看着掐着他的人露出了一个笑脸。随后,他的脖子被松开,掐他的人下了榻。
“好了,该问的问完了,我走了。”
眼看着冯十一迈步出去,终于回过神的时寅追了出去。
院子里,时寅站在冯十一面前一脸难以置信。
时寅:“老大,你就问这么一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