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刚抬了抬的脚又碾了下来。熟悉的窒息感和痛意再次袭来。
剧烈的求生欲让男人的神思顿时清明了不少,
庆州?七年前?
他猛然记起,随后拿手猛拍雪地,已示回答。
踩在他咽喉处的脚又收了收。
“很好,那当年与你一起去庆州的是何人?”
男人又愣住了,就在那脚要重新踩下时,他急忙开口:“解均,是解均。”
踩在他咽喉上的脚彻底挪开,就在男人捂着脖子喘着气以为就此捡回小命时,他又听到一句阴沉沉的问话。
“那你还记得赵小柔吗?”
……
漆黑深夜,难得轮值沐休的一众左骁卫相聚在酒楼喝了一晚的酒。就在酒局散去一行人还想转至青楼时,站在人群中心的男人冷冷出声:“散了,明日还得上值。”
即便一众左骁卫已经喝高了,但听到男人的话也下意识服从。
“是,将军。”
大冷雪天,喝醉的人若倒在雪地里必定会冻死。因此喝醉的人,有小厮的便让小厮搀走,没有小厮的则有尚且清醒的人送回家。
搀着喝醉的同僚,尚且清醒的一众左骁卫看着缓步随行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心中忐忑。
“将军,我们会将他们安然送到家的。这大雪天,天寒地冻的,您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