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坏了。
“驾……”
一声冷喝,高头大马奔驰而去。
纵马疾行,自然是比慢悠悠坐马车快上许多,日落前,一行快马便到了宣州城外。
入城,依旧是上回落脚的宅院。冯十一翻身下马,伸展下了身子,全然未察觉她的裙角已溅满泥点。还是他,下马后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衣裙露出一副无奈神色她才察觉。
冯十一也才反应过来,上马时他说的路上泥泞是什么意思。
瞥了眼脏污不堪的衣裙,冯十一拉着他进了院。
“脏了丢了便是,你不许再替我洗了。”
冯十一特地交代了他,可待她沐浴出来,就见到她换下的衣裙还有他的衣袍都湿湿漉漉,干干净净挂在木架上。冯十一转眸瞪他,而他,赤着上身穿着中裤揉了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