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好好一大男人,偏偏做出这么一副羞赧的表情,真叫人不齿。

谢书心里愤愤,眼神如刀‘唰唰’地往外刺。

裴钰清多敏锐的人,瞬间正了神色,不敢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轻浮。

成婚二十余年,郑氏对枕边人了解极深,知道他这会儿正恼自个儿姑娘女大不中留呢。

她何尝没有这种心思,但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只要女儿喜欢,婚后幸福就行。

这么想着,郑氏朝女儿招手,“晚晚来。”

她抬手理了理女儿汗湿的鬓发,给额间冒了层薄汗的姑娘打着团扇,柔声道:“你可知为娘唤你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