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没有想到提前安排人保护你。”

他没有早料到陆子宴的猖狂。

凭借陆子宴对宣平侯府的了解,在第二日又要离京的情况下,连夜探入她香闺确实大有可能。

可他却没有提前安排好暗卫护着她。

她该多害怕,睡到一半醒来,床边立着个男子。

还是白日里,轻薄过她的男子。

他已经自责到了心间酸痛的地步,可谢晚凝却没有这么不讲理。

她道:“这不关你的事。”

这哪里能怪到他头上,她怪陆子宴欺人太甚,怪宣平侯府的府兵护卫不利,甚至怪自己识人不清,也没有怪过他。

同样是出身世家的贵公子,为什么他们性情能如此天差地别。

裴钰清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