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同样是大阳湖,裴钰清上了谢晚凝当日所乘坐的李家商船,身后仅仅只跟了几名护卫,还有两个被押解着的奴仆模样的男人。

两个奴仆模样的男人上前引着路,带着他们上了二楼,指着一间客房,惶恐道:“不敢欺瞒贵人,当日姑娘所住的就是这间房。”

面前是一扇最普通不过的木门,可这位浑身都透着贵气的俊秀青年,却仿佛如临大敌,脚步生了根,迟迟不敢迈近一步。

就是这间房……

裴钰清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眸渐渐红了,气氛凝滞中带着几分可怖,跟随身后的几名侍卫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唯恐影响到这位世子爷的思绪。

良久,良久,随着‘吱呀’一声响,木门被缓缓推开,那双推门的手甚至在微微发颤。

狭小的厢房内,除了简陋的木床,仅剩一张放水壶的小桌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家具。

一行人进去后,房间被挤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