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手腕被死死扣住,下一瞬,整个人被甩到了榻上。

陆子宴紧跟着覆身,一手制住她的腕子,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俯身注视她。

“干净?”他低低重复了一遍,齿尖全是森然,“他没在这儿动过你?”

什么叫鸡同鸭讲,谢晚凝算是明白了。

这人真是病的不轻。

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在挣扎,身上的人好像也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