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谢晚凝直撇嘴,“这才几个月,你就要被折磨死了,那你前面二十七年都怎么过的。”

“晚晚,你讲点理!”裴钰清狠狠吮了口细嫩的耳尖,惯来温润的人,话语间竟然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耳畔滚烫的气息,让谢晚凝不安的挣了挣,不敢在奚落人了。

也是,……确实不一样。

前世陆子宴不也如此吗?

当时她还恼怒,他后院妻妾不少,却总来折腾她。

话说,前世她死了五年,他登临帝位,都不曾封妃吗……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谢晚凝急忙收敛思绪。

“晚晚,”耳边,裴钰清的声音愈发暗哑,“我就要离京了,今晚让我搬回去,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