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够了惊吓,如今竟然还要在他这儿遭受质疑。

谢晚凝有些委屈,她从他怀里挣脱,站起身来,气道:“士可杀不可辱,裴长卿,你若是介意我被他掳去的事,大可以直说,无需给我扣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

就算本朝风气开放,但不守妇道终究不是个好词,谢家可丢不起这样的脸。

这话过于严重了。

裴钰清握住她的手腕,神情微肃道:“是我心头大乱,口不择言,并无轻辱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并非自愿同他进的院子……”他顿了一顿,嗓音艰涩:“我只是怕你被他的执着打动,后悔就这么一时冲动嫁给我,……决定回心转意。”

尤其她方才还做出那样心虚犹豫之态,不得不让他多想。

“你当我是个行事莽撞的幼童吗?”谢晚凝没好气道,“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轻言后悔,你别嫌娶我进门,为你裴家添了不少乱子就行了。”

说起来,这桩婚事还是她占便宜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