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在她那儿已经翻了篇章,归于平静,只留他一个人在故事里,活成一个疯子。

陆子宴的脸惨白如纸,伸出的手缓缓收回,仿佛无力承受般,身子一歪,用手撑着桌案,才勉强维持站姿,可目光依旧执着的黏在她身上。

他用手撑着桌案,偏着头看她,红透的眼眶里,有水渍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

这是谢晚凝第一次亲眼见他哭。

之前他疑似落泪,要么将脸埋在她的掌心,要么埋入她的脖颈。

而这次,他就这么看着她,眼泪簌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