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

良久,他扣紧她的手,缓缓低下头。

用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

湿濡的触感让谢晚凝胳膊上迅速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她抖着嗓子,“你放开我!”

陆子宴喉结咽了咽,依言放手。

抬起头时,她那粒守宫砂上已经落下了枚清晰可见的吻痕。

“你们……”

他停了一停,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嗓音干涩,“他没碰你?”

谢晚凝拉上衣裳,侧过身不去看他,“你出去!”

她不肯回答他的话,但事实摆在眼前,那个病秧子确实没沾过她。

陆子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欣喜若狂?

他骗不了自己,是有的。

只是,她和那人拜过天地,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那人却什么都没有做。

生的俊美,性情温柔,待她一片真心,把隐忍和克制刻进了骨子里。

陆子宴不是姑娘家,但他通晓人性。

这样的体贴爱护,打动一个不谙世事的闺阁少女心,不难。

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没有圆房,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动心了吗?

陆子宴神色阴沉的看她一眼,转身下了马车,谢晚凝急急收拾起自己σσψ来。

不多时,车帘外传来他的催促声。

谢晚凝逃无可逃,摸了根玉簪放进袖口,咬着牙下了车。

此时夕阳已经西斜,眼看着到了日暮时分,而她却被他弄来了这个不知是何处的院子。

她定定的站在门口,四周围着一列陆子宴的亲兵,而陆子宴本人衣衫已经换下染血的衣裳,立在檐下看着她。

见那姑娘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脸色渐渐发白,他轻轻叹口气,“别怕成这样,我答应你,一定放你回去。

第197章

夕阳下,又隔着一段距离,谢晚凝看不太清他的神色,但他的声音清晰极了。

他道,“放心,我要你,就一定要的光明正大,不会作践你半点。”

不愿她顶着别人妻子的身份回去,而将人掳走金屋藏娇的这个念头,陆子宴只闪过一次就被自己下意识否决掉。

这是他十二岁起就定下的姑娘,珍之重之,从未有过半分轻慢,他怎么能舍得将她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养着。

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抱她。

他要抢她回来,就必定堂堂正正,八抬大轿以妻子的名分拥她入怀中。

这般想着,陆子宴面色微暖,眼神竟能看出几分温柔缱绻。

谢晚凝已经被他的喜怒无常搅的心神不宁,率先移开目光。

秋风习习,腰间压裙裾的玉佩轻轻晃动,谢晚凝才跨步入内,大门便自身后缓缓合拢,她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

这是套两进的院子,陆子宴的亲兵在前院守着,只有鸣剑跟了进来在前头领路,他迈上几道台阶,走到一间厢房门口,将门推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也退了出去。

宽大的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

陆子宴道:“外头风大,进去里面聊。”

他走了几步,回头见她一动不动,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偏着头笑道,“瞎想什么呢,我身上还带着伤,就算想动你,现在也有心无力,知道吗?”

谢晚凝:“……”

算了,她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希望他能说话算话放她走。

厢房内早燃起了炭火,很是暖和,谢晚凝进来没多久,小脸蛋就被暖的红彤彤的。

两人隔着案桌相对而坐,陆子宴目光看向她身上的斗篷,指尖点了点,道,“先脱了,待会儿再出去穿上,这样不易染上风寒。”

谢晚凝没有理他,径直道:“你将我掳来这里,究竟有什么话要说的,快些说。”

天色已晚,她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