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皆不能过盛。”

言至此处,他瞥了妹妹一眼,语气意味不明:“晚晚,你以后少惹他。”

“哪有,”谢晚凝无辜极了:“我哪里惹他了。”

心里却感慨,瞧着挺康健的人,竟然如此孱弱。

这样心善的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二十好几都不愿意娶妻怕耽误别人家姑娘。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谢衍誉还要再说什么,马车却徐徐停下。

谢晚凝如蒙大赦,迅速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叫身后的兄长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头,跟着下了车。

归府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同母亲郑氏请安。

谢老侯爷虽已过世,但三兄弟感情不错并没有分府而居,除了三叔外放在任上外,宣平侯府后院如今只住了两房人,还都没有妾氏通房,庶子庶女,清净的很。

夕阳西斜,落日余晖洒在琉璃瓦片上,院墙深深的侯门在晚霞映照下,显出几分柔和。

郑氏乌发朱钗,半倚在软枕上,正同婶娘说话,旁边还有几位谢氏旁系夫人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