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至历见她听得认真,继续讲了下去:“咱们国家成立之后,朱亚青的爸爸就想回那边,被她妈妈发现了端倪,直接给上报了,人没回成,被当场抓住。”
“朱亚青和我离婚的时候,也知道如果事情有什么变故,怕牵扯到宁宁身上,就没带宁宁,我不知道她怎么又变卦了。”
说到这里,向陆秋请示:“我能写封信过去问问吗?你放心,发出去之前绝对让你先过目。”
陆秋从她怀里坐起来,大度地恩了一声。
左至历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见桌子上摆着她的作业,不是昨天的数学,换成了思想报告一类的,写了半张就没写下去。
他拿起来看了看,问:“今天晚上有夜大的课?”
“恩。”陆秋点头应了一声,见他在看自己的作业,伸手就想抢回来。
左至历故意举得高高的,陆秋生气地瞪着他,“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
“上午训练累了,下午放半天假。”他说完,指着作业上的错误,“这么写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