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

金发男人似乎对这种浅尝辄止十分不满,揽着他的腰,像薅葱似的把人薅上了床。

知花裕树只是眨了下眼,看到的背景就从床铺变成了天花板。

知花裕树:?

这人怎么受着伤力气还这么大?

“这么快就……小花你还是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