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多久?

亲吻的间隙,知花裕树大口喘着气问:“高明哥,你又喝酒了吗?”

“只是尝了几口,没有多喝。”诸伏高明哑着嗓音解释。

知花裕树感觉哪里不太对,他伸出手捧起诸伏高明的脸,“哥哥,你不开心吗?”

诸伏高明垂下眼睫,黑暗中神色莫名,没说话,呼吸声很重。

知花裕树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将身体贴得更近,咬了咬他的唇瓣,“那让我来吃掉高明哥的不开心吧。”

他拉着诸伏高明的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

“今晚没吃饭,还能装很多。”

……

这个晚上两人折腾得比第一次还激烈。

因为是在自己家的卧室,外婆还在隔壁休息,知花裕树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实在忍不住,只能咬着枕头或者诸伏高明的肩膀。

偏偏作乱的那个人非要不停问他他是谁。

知花裕树含着泪叫对方“哥哥”“高明哥”“老公”。

显然,称呼不能乱叫,第一次喊出最后这个称呼的威力巨大,场面一度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