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安静站在老人身边的琴酒,试图用目光让这瓶落后一步的酒感到羞愧和拜服。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后者也不为所动,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地挑了下眉梢。

“你眼睛不舒服?”

知花裕树:“……”

讨厌的黑。

他悻悻地收回目光,眨眼间又收拾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