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故意没有提醒知花裕树,他就是要让波本看到。
知花裕树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月光洒在身上,夜风吹得睫毛发颤,一身乱七八糟的坠饰闪闪发光。
“黑。”他叫他的名字,又沉默。
琴酒等了一会儿,看他便向前一步,“想让我c了就直说。”
被他这么一激,知花裕树果然忘了犹豫,“我只是想说,请小心出任务,别受伤。”他小声说,“雪莉告诉我,你前段时间经常受伤,我很担心你,有时候也别那么听boss的话嘛,糟老头子糊弄一下就好了……我没有让你背叛组织的意思哦,我对组织的忠心天地可鉴。”
知花裕树并着手指发誓,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琴酒缓缓吐出一口气。
有时候他真怀疑知花裕树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在他好不容易忍下来的时候就又故意勾引他,真是永远学不乖。
知花裕树一下子从琴酒望过来的目光里察觉到危险,后退一步凶巴巴地控诉:“黑,你不要太过分,请你脑子里装些干净的东西。就算我们是朋友,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对于从相识之初就经常打架的琴酒,知花裕树反而更容易对他不客气。或许是过去早就反复向他证明,无论他怎么对待琴酒,对方都不可能真正离开他。
只要他不会背叛组织。
但相应的,琴酒也永远不会顺从他。
就如此刻。
银发男人点了支烟放在唇间,嗤笑,一副死不悔改、绝不认错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