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也先离开了。下次再见,圆先生。”
“下次见。”戴着假皮的诸伏景光笑容便真挚许多,他又起了逗弄幼驯染的心思,“虽然安室先生似乎对我有些偏见,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安室先生,有种一见如故之感,非常期盼下次再会。”
他越发忍俊不禁。
因为zero看起来真的被他恶心得够呛。
Zero竟然偷偷喜欢好友的心上人,也要让他发点小脾气吧。
……
与此同时,另一边黑暗的房间里,知花裕树几乎说不出话了。
桌子的高度对琴酒来说刚刚好,男人将近两米的身高将桌上的人罩得严严实实,两只手攀着大腿,分开。屋子里有暖气,露出来也不会冷。
更何况,露出的部分早被更温暖的口腔包裹。
这也是琴酒第一次做这种事。刚开始很不习惯,但他学什么都很快,做这个也一样。
倘若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别人含这个东西,琴酒会把敢说这个和敢想这个的人全杀了,挫骨扬灰。
但事实上,前段时间他特意去找了红灯区的男性服务者,没让对方给自己服务,而是让对方教了他让别人爽的技巧。那人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某人的下位情人,琴酒本打算学会了技巧就把人杀了。
结束后,那人哆哆嗦嗦地说:“您的爱人肯定很爱您,您才愿意为他做这些。”
琴酒在心里嗤笑,什么爱人?他和莱蒙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被世俗的概念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