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知花裕树放到桌子上之前,琴酒又停住动作,哑着嗓音哄他。
“把我的外套脱下来。”
知花裕树在犹豫,琴酒没有催他,男人的手稳稳托着他的身体。
浅灰色的眼睛抬了抬,知花裕树对上琴酒的目光,恍惚竟从素来冷淡阴鸷的绿眼睛里看到一丝带了温度的光闪动,知花裕树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被看得烫了。
“你别看我。”他小声说。
琴酒显然不会听,知花裕树只好自己别开目光。
但他并没有为此生气,因为能够感觉到。
黑好喜欢好喜欢他。
知花裕树默默在心里为当初骂黑是变态道歉,但客观来说,被他踹断肋骨却觉得爽真的有点变态。
只是作为多年的朋友,知花裕树觉得自己对黑的容忍度应该更高一点。变态就变态点吧,至少黑不会伤害他。
知花裕树相信这一点,黑的伯莱塔宁肯对准自己,也不会对着他。
琴酒托他的手很稳,知花裕树就用这个姿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灰色薄毛衣,被紧实的肌肉撑出弧度。
知花裕树偷偷瞟了几眼。
看起来黑就算受伤,也有在坚持锻炼身体,很好。
琴酒单手抱着知花裕树,另一只手把衣服铺在桌子上,这才把知花裕树放上去。
价值不菲的大衣材质柔软,还带着男人热乎乎的体温,知花裕树把手撑上去也没觉得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