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因为他在浴室里对着他操起来而情绪激烈的事情,以及那句半梦半醒间的呓语都说明他已经出现了ptsd。
降谷零现在觉得,知花裕树倒不如被组织掳走,在组织长大,起码琴酒会护着他。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时光机这种东西就好了。
降谷零往后靠向椅背,轻轻叹了口气。
……
“您好,请问知花先生预订的房间是哪个?”
安室透出现在西图澜娅餐厅前台。
男人一身黑色大衣,手里抱着一捧花,两条腿挺拔修长,一张帅脸在前台的死亡顶光下也无可挑剔,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是带着种令人很难拒绝的味道。
前台心里一咯噔。
知花先生,不用翻看记录他也知道在说哪位,长得那样好看的人一生也不会见上几次,自然令人印象深刻。
但前台清楚地记得那位知花先生分明是挽着另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的手臂进去的,两人态度亲昵,男人看他的目光满是爱意,很明显是小情侣。
那面前这位又是怎么回事?
怀里那捧花倒不是玫瑰,而且还是绿色的,前台对花的种类知之甚少,认不出品种,只觉得很漂亮。
是小三登门?还是正室捉奸?
高端西图澜娅餐厅的前台对豪门恩怨也算见多识广,面上不显,冷静地说:“先生,请稍等,我电话核实一下,请问您的姓名是……安室先生是吧?好的。”
电话向知花先生确认这位安室先生确实是他的同伴后,前台淡定地领着金发男人到了预订的包间,敲门。
漂亮的银发脑袋探出来,眸光如水般荡漾,雪白的脸颊被暖光照得微微泛红,眉眼弯弯地笑了,“透,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