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顿饭吃了快半个小时,知花裕树才喝掉最后一口鱼汤,用舌尖卷走沾在唇上的奶白汤汁,心满意足地说:“我吃饱了。”

安室透的目光落在他水润润的唇上,淡色的唇瓣因为水渍变深了,饱满如樱桃般。

他迅速移开目光,心头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划过一闪而逝的想法。

[好润,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味道。]

“我来收拾,你累的话先去洗漱,早点睡。”安室透掩饰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