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何的哲学命题了,知花裕树不想再跳一次高塔,于是及时扼住思绪。

“困了吗?”苏格兰刻意改变过的声线在耳边轻轻响起,知花裕树逐渐习惯了这个声音,闷闷地“嗯”了声。

“那去沙发上睡会儿?”苏格兰问。

知花裕树皱眉,“沙发躺着不舒服,脖子难受。”

苏格兰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下一句,“你可以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