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住,新的别墅正藏着英年早逝的苏格兰也不可以去。
知花裕树:“去我郊区的住所吧,黑臣……咳……黑君。”
又在搞什么?
琴酒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知花裕树还在高烧,脸颊红扑扑的,身上披着对他来说有点过大的黑色大衣,怕它滑落,他用修长白净的手指仔细拢好。
琴酒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红的唇瓣上,点头,“可以。”
还是伏特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副驾驶,知花裕树一个人上了保时捷的后座。
“欸?这不是葡萄酒吗?”他把在后座顶上盘踞的呆滞蠢蛇拎下来,放到手里。
操纵葡萄酒的耳钉知花裕树常年戴着,只是前几天他断了电,和葡萄酒的联系自然也被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