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
过于敏锐的五感噁心到像全身爬满层虱子,千万小足践踏在皮囊上挥之不去,非常不舒服,当她踩上时,燥意瞬间被凉意驱散。
业止拉住她的脚踝将人拖向自己,温凉如玉的腿擦过滚烫侧腹,像夏天炎热午后的一阵凉风,短暂又令人绝望,凉过后又是闷湿燥热的地狱。
啪嗒一
黝黑的男根,擦过她阴阜上的绒毛,沉甸甸打在柔韧的雪腹上。
很凉,很舒服,还要更多,业止如此堕落想着,并将她的双腿架上肩膀。
放在平日她定会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可现在她虚弱着,再看业止这架式,以及他阴狠陋骨的眼神像个高位猎食者,生物本能告诉小青,快逃。
小青张嘴正要说些什麽让业止冷静时,只见他伸手将虎口塞入她的嘴中。
“我知道,所以我们才做这种事,只为替你疗伤。”看小青不满幽怨的眼神,业止感到畅快,有种终于降服这妖精的解脱感,但更深层的是他所忽略的阴暗强欲。
业止的手挤的太用力,小青嘴角皮肤被扯得生疼,他主动将虎口对准獠牙摁下,源源鲜血留下,有的流入她喉腔,有的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之上。
他说:“喝下去。”
小青摇头想将业止的手吐出去,谁知这人按的更深,将她头牢牢固定在地面,同时黑紫阳物再次捅入穴中,高潮过后的小穴绵软的抵抗挤压着入侵者,任何的推桑收缩都成为淫毒的催化剂。
小青瞪着眼睛,心想这人是疯了,玩命似的将精气灌到她体内,肯定是想看她爆体而亡,这坏东西,没存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