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快感,成倍叠加,令人酥骨的刺痛回荡在两人间无声游移。

小青扭着腰有些急切,胀大的异物滚烫灼热,顺着黏腻的汁水在狭窄通道中前行。

业止只负责将龟头塞入花穴中,之后的事就由小青折腾,比起肉体上的抗拒,更多是来自于精神折磨,业止需要透过不断自我催眠才能忍下掀开小青的冲动。

一切非他所愿。

他不过是将自己暂时借给小青“使用”,一说到使用,业止就回想起前两次的糟糕经历,如发情野兽般丑陋纵欲,像被魔鬼夺舍失去自我。

小青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鹿瞳般清澈水润的眼看着又走神的业止,娇嗔埋怨道:“你能不能专心点?”

小青发现业止这人有种割裂感,她上辈子无意间撞见好几次姐姐与许仙办事,只看那许仙,虽是软弱书生办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别看他平日正人君子念着小生失礼的嘴,说起荤腥段子跟顺口溜似的。

那时小青没未经人事,每回听到都要翻白眼,然后心理冷笑,笑男人脱了裤子就成豺狼虎豹,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愚蠢生物。

可轮到她尝过这滋味,这会就恨起,恨这满脑子佛法礼教的榆木脑袋,想偷一口腥还得千算万算处处布局,怎么他就不能像个平凡男人靠下半身思考。

再退几万步来说,她都勾引到这份上,怎么也得有个反应。

没有,并没有,只会冷着脸说别碰他,然后转身离去。

就是身中淫毒孽根都进入到体内,还是一副兴致缺缺提不起劲的样子。

好吧,兴许是他没见过女人,还不开窍,小青循循善诱引着他,“你就不想摸摸我?”

“不想。”业止直接了断拒绝,在他潜意识中,把自己当成“工具”借给小青使用,再多的互动于他眼中都是越矩。

真没情趣,狗嘴吐不出象牙,小青不指望这人能做出什麽好事,可不想做到一半听这人说佛法败兴。

她说:“你扶着我的腰。”

业止没有拒绝,像个提线人偶照着小青要求行动。

大掌扣住细腰。

沙砾般粗糙的触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