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腰……但为了她。”

他望向玄姬，见她眼含泪意，忽而露出释怀的笑，到底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也值了。”

老二含着浅笑，对着玄姬温柔说道：“记着，我爱你。”

一剑横斩，血线骤开，老二仰面倒下。

老四腿软如泥，颤颤抖抖扑到大哥身边，眼圈早已通红：“大哥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老大深吸一口气，语声平稳如常，“没事，大哥来动手。”

他轻拍弟弟肩膀，“跪下，我数三声，不会疼的。”

老四点头如捣蒜，嘴里仍喃喃唸着：“玄姬……玄姬我会想你……”

“一、二……”

喀嚓。

刀落人头断，老四甚至来不及反应，视线已在空中旋转，最后定格在自己跪倒的躯壳上，还忍不住大声抱怨：“大哥你又赖皮，没数三……”

话未落，气息断绝。

只剩老大。

他站在三具尚未冷却的尸首前，目光如霜雪洗过的苍松，沉稳无声。他望向玄姬，望向曾一同征战风云的兄弟们，声音低沉却无比坚定。

“玄姬，别哭……我们，还会再见的。”

“在那之前，妳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