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杀人取乐后,又拉不下面子,只好把那些罪名强行安在她头上,她也不喜欢见血,更不喜欢床第之事,一做便觉得疼。

归鸿也如往常所遇男人般,拥她入怀好生安抚,归鸿低声道:“没事,以后不会了。”

玄姬知道,哪怕归鸿嘴上如此说,心理肯定也看不起她,嫌她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但总归是按耐不住色心,这才能暂忘恶心。

玄姬顺势攀上他的脖子,一对绵软尤物紧压着归鸿,装作不经意间蹭着他的胸膛,“将军,还请怜惜玄姬。”

说罢,玄姬留下几滴水晶泪顺着脸颊滑下,美的动人心魄,便含着归鸿的唇亲吮起。

续发展却出乎意料,在玄姬的亲吻下,归鸿立刻有了反应,粗硬的阳物顶在她腹部之上,正当玄姬想替他缓解时,归鸿只是尴尬轻咳声,然后推开玄姬,命下人好生安排。

玄姬本以为归鸿是木纳不懂事,可当她经过归鸿军帐时听见男人隐忍的粗喘声,不自觉咬着指甲露出抹坏笑,到底还是通人事的,然后不顾侍卫阻拦,闯入军帐内直捣黄龙,与他来场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

孽缘至此开始。

按照惯例,玄姬在极短时间内虏获归鸿芳心,兴许是玄姬心情好没闹出什么大动静,她只是坦然享受着归鸿的宠爱。

又一日,玄姬从床榻中苏醒,她正准备起身,强而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玄姬娇巧一笑拍开归鸿的手,笑道:“小王八。”

归鸿慵懒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睡意,不厌其烦纠正道:“不是王八的龟,是归鸿临晚照,梦里渡家山,是归家的归。”

玄姬才是那真正没读过书的,归鸿说的她并完全不明白,归家、乌龟、规矩、闺房,这些字在她这都没差别,但玄姬却不以此为耻,反倒还有些恃宠而骄,灵动嗤笑声,“管你的,你在我这,只能是王八的龟。”

当玄姬拨开帷帐,看见妆台镜中带着浅笑的幸福女人,突然顿一下,她摸着嘴角,将笑意一点点抚平,好似在告诫自己,黄梁一梦该醒,不应沉溺于这种比纸还脆弱的情爱中。

她,还有仇没报,不能如此善罢甘休,否则她受过的苦,都白受了。

重新整顿思绪之后,玄姬扬起明媚笑容,笑中带着几分假,重新钻回归鸿怀中,不明不白说了句,“算你倒霉。”

0251 248 玄姬出轨

(248)

玄姬开始重操旧业,各种暗示操控归鸿的精神,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杀戮傀儡,但归鸿这人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玄姬用计让人欺负自己,事后躺在归鸿怀中哭诉,想要归鸿教训那人,归鸿确实是教训了,不过是把那人罚去做苦役七天。

后来玄姬亲给自己的马喂狂躁的药,在骑马之时,被发疯的马甩下马背,正当玄姬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时,归鸿如天神降临跑来给玄姬当肉垫,他皮粗肉厚只是擦破皮,事后因此勃然大怒,命人彻查马棚。

玄姬污蔑是马夫看不顺眼自己,但归鸿这人就事论事,再没确定罪行之前,并不会未审先判。

玄姬无语至极,但为维持楚楚可怜的人设,也只能有苦硬吃,兴许是回家心切,归鸿一路西征,打到冯河时,在冯河边缘暂且休憩些时日,他告诉玄姬,过了冯合,再走五百里路,就能看见西海。

玄姬不在意什么西海,只知道大军就地扎营没架打,意味这没有人痛苦哀嚎更没有死人,她深处一片合乐之中,全身都像爬满跳蚤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几个胆大的小娘子邀请她一同跳舞,想当然耳坏脾气的玄姬自然是拒绝,相处数年玄姬的坏脾气是有目共睹,因此小娘子并不介怀,只是笑着与她说:“将军夫人,随时欢迎您加入。”

是了,在打仗的日子中,虽然条件差竟,资源不如城里丰饶,归鸿在某次打下一座城时,明媒正娶玄姬,那时漫天红纸,百姓欢笑声震耳欲聋。

玄姬不懂嫁人的意义,但也乐于陪归鸿玩上这回过家家。

玄姬早已过惯颠沛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