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直至小青稍微失神时,业止加快力度顶弄,操到最里撞击着脆弱宫颈。

小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吃力,似是不想跟业止有任何交流,她总是偏着头看着屋内摆设。

比被当成替身还难受的是,她明明在自己眼前,却对自己视而不见,业止以一种很奇怪的情境明白小青往日控诉他冷暴力的心情。

业止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从何说起,但想到每回自己开口总会惹恼小青,又不敢贸然起头,只怕多说多错。

闷在心里的疑惑反复锤炼,这场肉体欢爱非常沉默,只有肉体碰撞的水声与喘息。

一声粗喘后,业止停下动作气息微乱,再也无法忍受这死寂,双手撑在小青两侧,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她面颊上,认真而郑重道:“小青,我不是法海,不论他对你做过什么,那都不是我,我永远不会伤你,明白吗?”

这场欢爱足以平息愤怒,小青本来能将就揭过,可谁知到业止又再提上一嘴,轻飘飘的话如银针轻轻一挑,扎破小青心理防线,方才强忍的泪水排山倒海而来,在酒精的催化下,格外多愁善感,小青边骂着,边用拳头捶打他肩膀,每下都像捶在自己心口上,控诉道:“你们就是一个人,都是混帐,我……我恨你……我讨厌你……”

业止看到小青难过悲痛的泪很是错愕,想起小青平日常说,她若是有脾气,那不能争论,得好声好气哄着等她气消再谈道理,遍也不与她争论自己与法海不是同个人的事。

业止缓缓吐出口浊气,将小青从桌上抱起,托着的大腿让她抱住自己,吻下苦涩泪珠,额头抵着她说道:“我知道。”

小青身子向前将脸埋在业止间窝处,声音像被蒙在被子里,“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坏!”

小青忆起树下初见时的惊艳,忆起雷峰塔下度日如年的沉痛,忆起法海那不近人情的冷血,往事像未熟果子,酸涩到令人流泪,泪似洪水泄闸般源源不绝,她的哭泣绝望又难过,“我恨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小青一遍遍说着恨,却未推开业止半分。

业止抱着她坐上床,半靠着床头,让小青趴伏在怀中,大掌轻抚着背脊,啜泣时肩胛骨蝶翼似展开闭合,他有意无意的抚上左肩那道浅淡伤疤,心想那法海到底是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才能让她哭得如此心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泣,虽不剧烈浮夸,却像滴水穿石砸在业止心尖上,不由心疼起。

业止搂住细腰,恨不能将她揉进血肉中,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么糟糕,你怎么会喜欢我?”

业止的自白也含着不为人知的酸楚。

“你太好了,总让我感觉到受宠若惊,深怕你的到来只是场梦。”

“我从很早以前就没有家,只身一人就是死去也了无牵挂,你恨也无妨,但别再离开我。”

“是我的错。”

“我与你保证以后不会再问法海,别哭了好不好?”

0246 243 阴暗面 (H)

(243)

小青运气好得以在白素贞的荫庇下成长,顺利修成人形后,她开始发现自己的姐姐空有一身力却不用,遇上困难时只想着以和为贵。

尽管这些年来小青尝试要改变姐姐的看法,但天性善良的姐姐,不曾听进半点劝告,还反过来劝她人生莫要过于计较,较劲上,只会苦自己。

因此为不让那些宵小份子站姐姐便宜,小青早早担起姐姐的护花使者,武力虽不如姐姐高,但胜在一张嘴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