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男人都一个样的,你求他不如求我,你求我,我自会成全你。”
“真可怜啊……”玄姬贴上小青,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似怜悯实则戏谑,她并不关心小青痛彻心扉的爱情故事,只在乎“乐趣”。
玄姬活得太久,享乐过度后的空虚是无法言喻的黑洞,因此只要是能让她觉得有趣之事,她都会参与。
小青并没有第一时间求玄姬,眼神在业止与玄姬间犹疑,欲言又止道:“可是他是僧人,又是大启国师,我不能……我不能败坏他道行,我……”
玄姬咋舌摇头,按住小青的唇,那勾人细长如钩的魅音循循善诱道:“啧啧啧,这世上没有不能做的事,只有你想不想,我的好妹妹,倘若今日是你人生最后一天,那你想不想完成这遗愿?”
“我……”小青停顿非常久,别过头躲开业止的视线,声若蚊蝇道:“是想的……一直都想的……但我没那个胆子,我……”
“啪啪!”玄姬拍手两下,宫娥端上一杯仙酒,她的尾巴卷着个青玉瓶,将里面愁黑色的液体倒入酒盏中,“赏给他。”
当宫娥端酒到业止面前时,玄姬尾巴猛然卷住小青,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小青措不及防,只能拉着脖子上的尾巴发出残破的呼吸声。
玄姬笑盈盈道:“酒中加了催情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你当然可以为道义守身如玉,但相对的,你若不喝她就会死,你也可以不喝,让她死前看看自己一片真心错付,也是极为有趣的。”
业止深知这是场戏,既是戏那应当做足全套,他本想再故作迟疑片刻,但看小青泛白的脸,仰头一饮而下,辛辣刺喉的烈酒入肚,浓厚酒味藏在唇齿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