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理性到尖酸刻薄,纵是寻常聊天,也无聊乏闷,要他说几句好话,那也只能就事论事,可胜在他诚实,从不言假。

因此这些少得可怜的鼓励话,很大程度取悦小青,让她莫名生些虚荣心,尝到甜头一时飘然也就忘却恐惧。

业止吻了她的额角,“很好,再放松些,快吃进去了。”

黑蟒绷紧又舒张蛇躯,将不断渗着清液的蛇茎推进,冠顶卡在穴口,就着洞口小幅度抽插,浅入浅出,先让她习惯再更进一步。

业止与小青不约而同发出叹息,“嗯……”

事实证明,比起挨刀枪棍棒,这种痛简直是小菜一碟,更多是源自心理未知恐惧,小青适应良好,身体被一点点开拓、充盈,与阴道不同,此处被入侵时有种异物感,可随着越来越深,被肉膜相隔的两根性器彼此在这狭窄空间挤压,欲望相互交织混作一团,难分到底是何方供给的快感。

两茎同入,对初次体验的小青来说过于勉强,业止注意到小青过度紧绷的身体,温柔顺着背脊,一下又一下,前后两穴抽插次序错开,一近一出,偶尔呼吸紊乱,节奏有错,便是双龙齐入。

成倍的快感让小青眼花缭乱,过分的充盈仿佛像被业止所占有,纳入羽翼之下受其庇护,将内心所有不安与空洞填满。

小青被夹在其中不得动弹,双目翻白,拉直脚背卷着指节,双手成爪扣在业止宽阔的背肌划出错综复杂的抓痕,喘气声急促又尖锐,“啊哈……不…….不行要、要死我……”

声音被撞散说不出完整的话,不论是业止本人还是法相皆是失控驰骋,宣泄这压抑许久的欲念,或许其中一方有过收敛的想法,可很快的总会被另方骚动情潮影响,周而复始,不知停歇。

是种爱到极致的扭曲,暴涨的占有欲恨不能将她打上烙印、融进血骨,抢夺收藏着她一颦一笑,不再让外人得以觊觎。

业止知道这些阴暗思绪是错误,他知道,他清楚知道,可他无能为力甚至不能反抗,此刻的他已然被这些堕落污秽侵占,任凭疯狂本能所支配。

太喜欢了,她怎能如此“坦诚”,看着她那双干净无暇的眼,就连穷凶恶极的恶徒也能受其感化,全然相信他人的赤子之心纯粹干净,就连最阴暗的角落也能受她照拂。

业止最懂用冷漠角度进行权衡利弊,他游历人间见过许多丑恶嘴脸,一路西行有许多事都能用最简单方式解决,但他选择依着小青任性,只因不忍破坏她那份无知纯善。

很早之前业止就发现自己刻意疏离小青,并非是出于厌恶,他怕自己太过于喜欢,以至于失去理智。

他是罪人,不该获得救赎,可她还是伸手了。

夜很长,业止与黑蟒不断要着小青,浓精灌得她肚子发胀,当她因高潮快断气昏厥,一人一蛇便放慢速度,等她喘过气便继续开拓抽送,比起生理上的欲望,更多是出于心理满足,业止喘着粗气一遍遍喊着“小青”。

直至天明,明明只是一宿,小青却感觉自己死了好几回,像只离岸的鱼,反复被钓起又被浸入水中,到最后她甚是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仅仅瞥了业止一眼,确认他不会再继续做,双眼一闭昏睡过去,之后的烂摊子她也不想管。

那日千华寺一座恭奉佛母的落院走水,火势汹涌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将奢华的厅堂烧成骨架,而默言住持也随着这场火消失无踪,有人说他死在这场大火中、亦有人说他诚心感动上苍,投身火海献祭随佛母上天修炼。

默言失踪虽有激起相思谷居民不安一阵,但也仅仅是小段时间,当千华寺再选任新住持上位时,骚动又趋于平静,那些居民不知如今朝拜的佛母是具空壳,寺庙旁巷弄仍旧有盖经幡离世的人们。

神祗已逝,信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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