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脑袋、没人性的木杵、哑巴……”
小青与无论次的骂着,可每骂一下,撞得更凶,到最后声都颤碎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两团雪乳随着动静晃动,那柔韧水波荡漾,特别招人视线,业止边操弄,边欣赏这美景,看够了便上手,粗糙宽厚的大掌握上,嫩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饱满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边揉边搓,从边缘拢至乳尖,捏着那两粒硬挺的茱萸。
“恩唔……”小青反手握着他的手臂,玉指扣起刮出一条条红痕,大腿忍不住向内夹起,娇喊越发急促,到最后竟是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只能听见喉咙那从肺腑之中挤出的气音。
浊精射入时,滚烫液体成最好的催化剂,让体内淫水跟着喷泄,贴附着肉柱射出,喷湿业止僧袍,高潮过后她两腿无力倚着桌沿垂下,脑中所有念想也随巅峰时一并排出,脑袋空白需喘着气仰望星穹顶。
喘了几息时间,抬起头,看见业止僧袍上斑驳的深灰色块,有些生无可恋的重重放下脑袋,本想撞一下让自己清醒些,谁知脑袋放下就砸到黑蟒蛇驱上。
耳边传来牠不悦的嘶嘶声,哪怕不知道牠说些什么,但小青感觉到牠骂的特别难听,就像冷不丁跑出的一句幽怨碎念。
小青不明白黑蟒不高兴些什么于是瞪了牠一眼。
小青听得懂蛇语,但这黑蟒从相识以来,嘶了半天只能从语调猜的大概,多半是随了主人那明明有嘴却是哑巴的特性。
业止将阴茎插入穴中堵住精液,解释道:“你伤自己,牠不高兴。”
就像有人时常说想拿块豆腐撞死自己,小青并不是真想伤自己,只是想找个方式来转移尴尬,现在倒好,黑蟒出现让小青有个发泄对像,她现在特别羞愤,说话夹棍带刺,“笨家伙,撞一下又不妨事。”
“嘶……”黑蟒心思单纯,被小青这一骂当即蔫了,难过的发出低落的嘶气声。
业止说道:“他难过了。”
小青瞪了眼业止,卷起摊在桌上的衣服包裹住自己,“我知道,我是蛇,你记得吗?”
“嘶嘶。”黑蟒眨了眨金瞳,嘤嘤啜泣几声,后便窜回小青脚踝上,变回那个黑蛇咬尾的刺青,此时小青终于弄明白黑蟒到底是如何凭空出现,原来是附身在这。
229 226 禽兽 (H、3P、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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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屈膝踩住桌沿,好奇歪着头打量脚踝,“他我这多久了?”
业止眼神停在羊脂玉润白的足,看那圆润包满的脚趾蜷缩着,足底泛着微微红粉,如新生肌肤般嫩滑,握上她的脚踝,抚摸着属于他的印记,“自你回来后就跟着了。”
“你把法相放我这,要有个万一,成了傻子可别怨我。”小青嘴上虽是不饶人,其实还是担心业止让灵识离体,此举与离魂相差无几。
其实业止本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譬如我担心你有危险,亦或是我想时时刻刻陪着你,再不济一笑置之也行,可惜他生了一张不懂事的嘴,生来不会讨人欢心,直白到令人无语,“你如此不安份,我总得留个保障。”
人就是这么矛盾,既要又要的,业止不说话时,小青念着他多说些,他要真说话,小青又祈盼他闭嘴。
在小青看来,既是说开那就是恩怨两清不可再翻旧账,这会她有了理直气壮的底气,“我也才不过走一回,瞧你说的我好像是那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的负心汉。”
“如此甚好,既不会再走,那又何必担心他放不放你身上,还是你有其他的想法?”业止说这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处处藏着心眼。
几句话的功夫就堵住小青,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小青撇撇嘴,“我才不是那种人!”
“那便让他跟着,如此我也放心些。”业止这声放心,一语双关有许多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