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慢了半拍。
正当小青期待他吐出些什么话时,阴影笼罩而下,后脑勺被牢牢按住,他的气息炽热而强硬,长舌焦躁的撬开贝齿,吸吮着香津粉舌。
“呜!呜呜!”小青眼边还挂着泪水,满脸惊愕的拍打业止,剧烈扭动身体尝试挣脱,反手挡住业止的嘴,她偏过头终于得到喘息空间,她不断后退逃避业止,而业止步步逼近,直至将人睹上神桌边,小青忍不住怒道:“别这样,我在认真跟你说事,我唔唔……”
业止眼中全是那垂涎欲滴的欲色,不由分说再歪头咬上那水亮粉唇,双手顺着腰肢下滑来到大腿,向上一提将小青抱到紫檀神桌上。
业止舌头一痛,鲜血从口腔中蔓延开来,可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那股如海啸般狂涌的情绪,双手撑在小青双侧,这个姿势既似保护,又似囚困,业止喉头滚动,“小青……我们能边做边谈?”
业止高大的身躯压上,胯间隆起可怕的轮廓,轮廓顶端渗出深色灰点。
太可怕了,小青的陈述扫开堵在心中阴霾,瞬间拨云见日,性欲似触底反弹不受控暴涨,阳物勃起到胀痛,痛感让他很难集中心神专心思考,仿佛胯间那二两肉支配了他的大脑似的,身体每寸都在叫嚣着与她交融。
业止喘息声粗哑的可怕,“我现在……没办法思考……硬得太痛……”
小青张着嘴呆若木鸡,业止早不发情晚不发情,偏偏挑在这重要截骨眼上,坏她慎重酝酿的告白,要想许仙与姐姐定晴时,也是温言软语互相劝慰,然后再挑个隐秘不受打扰的好地方大战三百回合。
怎么轮到她,业止就成了这副鬼样,小青柳眉一竖,有几分咬牙切齿,“不要!你不是很会管你那丑驴根,我现在跟你说正事,你……哎……你怎么这样……”
“那便这样说。”业止没有再继续要,只是阴茎肿胀到快炸裂的程度急需抚慰,于是他便将小青的手抓来握住阳物,沁凉小手握上,胀痛减缓,取而代之是发泄的欲望,沉闷低喘声,几乎是每个断句后都有气音,“谢谢、我没与你置气,不论你把我当成谁,还是如何,我其实不在意,我要的很简单,只希望你别离开。”
男色误人,小青隔着衣衫被业止带着撸弄雄伟阴茎,耳边全是业止诱人喘息,这下连小青也专心不起,但还是勉强辩认出几句话,她不悦反驳道:“我没把你当法海了!”
业止知道小青曲解他的意思,边解开腰带边将小青的手往裤里塞,暗金流淌的双眸认真看着他。
“那日我承诺过,『我有的,全都是你的』,我不似李道恒那般坐拥金山供你享乐,因此这是我能给你最贵重的东西,所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问责,这便是我与你的约定。”
“我并非是冷脸,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自的的往事,也不再想去深究更不想勉强,可这些疑问日积月累,如恶疮无法愈合。”
“与你三年未见,这些时间对你而言是白驹过隙,可对凡人而言却是漫长,早忘了该如何与你相处,这些岁月已将我消磨殆尽。”
“我早对自己的人生不抱期望,你可明白那让身处谷底看见微小希望,咬牙攀过峭壁断垣,最后才发现,上面只是片荒漠的绝望?”
“你若想要三年前的业止,我给不了你。”
听完业止长篇论述,小青又气又恼,同时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一切都只是误会,他不是刻意跟自己冷战,也不是无动于衷,但掌中博起跳动的阴茎,让小青不断分神,很难说出些什麽感人肺腑的话,只能抽着鼻子哭笑不得骂道:“业止业止,你个傻子……”
罢了这些话等会再说,及时行乐。
小青纤指绕过腰间细绳,轻轻一扯,青衫便如流水般坠下,铺落在桌面,悬着脚坐在庄严供桌上,既像神女下凡,又像妖精魅惑,将业止的魂一寸寸勾走。
业止接受到小青的邀请,脑中有根弦铮得一下断裂,他急匆匆的扯下小青裤子,洁白的亵裤半褪卡在小腿上,握着阳物,将龟头透明清液涂抹在有些干涩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