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攀爬而上。

业止一臂稳稳托住小青臀瓣,另一手接过衣衫,将她裸露的身躯罩住,只剩一双白皙纤长的玉腿,羞怯盘缠在他的后腰之上。

青石小道上,业止步态从容淡定,丝毫看不出他此刻正将那狰狞巨物深深插进怀中人紧窄湿热的娇躯里。

有了衣物的遮掩,小青不再像方才那般焦躁,将脸藏入衣襟阴影,低声埋怨道:“恨死你了……要不是中了淫毒……我跟你讲,要真碰上人,我这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嘴上这样愤愤不平,身体却难掩渴求,蜜穴里那点空虚,逼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吞吐着业止的阳根,一来二去,宫颈渐渐松动,龟头便毫无阻碍地顶入,酸胀麻痒的快感登时从小腹传遍四肢百骸。

小青倒抽口凉气,连忙屏息凝神,不敢再动,乖巧地靠在他怀中,等待适应那被打开的感觉。

片刻后,难耐的欲望再次涌起,她再也忍耐不住,终于沉着腰臀,淫穴柔肉主动夹紧肉棒,一下下轻缓而又大胆地挺胯吞吐,享受着内壁被撑满摩擦时带来的酥麻快感。

若是往日,这般主动挑弄,业止早已把持不住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操弄,非得逼她求饶才罢休,如今业止成了柳下惠,反倒让小青有主动试探机会。

销魂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羞耻感逐渐被欲望取代,她喉间逸出娇媚的呻吟与喘息,玉足不安分地不断蹭着他结实精瘦的腰窝,纤细的腰肢缓缓前后扭摆,浅浅吞吐着他的性器。

“啊哈……唔,好热……好胀……嗯……好舒服……”

小青的声音细若蚊吟,软得仿佛能将人心都揉碎,媚得不可方物,她双颊泛红,连眼尾都氤氲着情欲的水色,此刻已然忘记羞耻,浑然不觉自己竟主动沉溺于这种羞人的欢愉中,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正当小青沉浸在销魂快感之中,耳畔却轻飘飘地传来一句,“有人。”

这声虽轻,却如惊雷炸响,小青被吓得一颤,全身紧绷,阴穴内壁瞬间死死地咬紧插入宫口的龟头,绞得业止忍不住闷哼一声,喉结滚动,竟似乎有些痛楚,旋即他低笑出声,胸膛微微颤动,分明是在取笑她的反应过于激烈。

小青又羞又怒,红着脸探出脑袋左顾右盼,四下无人,院落静谧,哪里有什么生人,想来“有人”这句话,纯粹是业止这坏东西故意吓唬自己的。

再往前看去,是座低调古朴的小院,院中立着一棵橙黄银杏树,枝叶交错葱茏,树干上绑着一架秋千,满树黄绿相间的叶片,零落铺散在院中那张冰凉的大理石桌上,景致清幽静谧。

业止朝着石桌走去,小青只觉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顺势躺倒在桌面上,遮体的青衫顿时滑落下来,如花瓣般绽开。

细碎阳光穿过银杏枝叶洒落在裸露肌肤之上,斑驳光影投下,如同流动碎金点点,衬得她整个人透着朦胧迷人的神秘感,叫人心神荡漾。

业止目光扫过眼前的艳丽春色,最后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溢出的绵密白沫正缓缓顺着紧致的穴口流淌而出,每当小青因喘息而起伏胸口时,下身湿嫩的肉穴也跟着一张一缩,像是顽皮的小嘴紧紧地咬着他的阴茎,不肯松口。

小青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索性摊开双手,半挑衅半引诱地将一只玉足轻轻踩上他的肩膀,故意用脚掌推了两下。

见他只是静静望着自己并无反应,她玉足缓缓下滑,沿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颚一路轻柔地磨蹭,最后脚尖一勾,挑起了他的下巴。

小青媚眼如丝,唇角微扬,语气轻佻又带着几分娇媚嘲弄:“大师,你这根金刚杵,莫不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