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天性便为此而生,在他的掌控下,化作最顺从的姿态。

前世的他,有多光风霁月,此刻的他,便有多沉沦堕落,若此刻的业止是法海,那个连多看妖一眼都会蹙眉生厌的人,见到这一幕,怕是自刎的心都有了。

业止的动作微微一滞,感受到她走神片刻,便知道她,又想起了“法海”。

空气瞬间冷得仿佛冻结,他的指节收紧,掌心传来她皮肤微微泛红的触感,目光沉郁,气息冰冷得几乎灼人。

他真是非常讨厌法海。

可更可笑的是,他对“法海”一无所知,对“业止”也感到陌生。

他若真是法海,或许早已拂袖而去,斩断这一切孽缘,他若是业止,又该用什么身份留住她?

不上不下,如同不存在于世间的幽魂。

他抿紧唇,眼中暗金色的光芒晦涩流转,藏于心中的怜悯被浇熄,取而代之的是无能的狂怒。

他狠狠地往前一撞,不再让她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任由她被快感裹挟,一点一点堕入无边的沉沦。

性器尽根没入,灼热的硬物深抵喉咙,压迫感令人战栗,而饱满的囊袋紧贴着小青的下巴,微微的冰凉,仿佛一汪清泉,暂时缓解她心中的燥火。

她所有的杂念,在这沉重的贯穿下,被揉搓成一团,尽数碾碎,只剩下原始快感,令她不自觉地颤抖着,迎合着。

业止喉结滚动,指骨分明的五指狠狠收拢,抓紧她的发根,眉心微蹙,全身肌肉绷紧,青筋盘伏在皮肤之下,仿佛下一瞬就要爆裂。

他闭上眼,沉沉喘息,像是在与自己最后的理智做挣扎,而后,挣扎崩裂。

腰胯猛然一顶,力道又狠又凶,粗暴地在她口中挺弄,一下一下,不管口腔里的利齿是否会割伤自己,亦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单纯地以最单纯的冲撞发泄情欲。

“唔!唔……!”小青被他的粗暴弄得不断挣扎,下意识地想咬人,可每当她试图用力时,钝器便狠狠顶入喉咙最深处,死死压住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合嘴,只能不断发出被驯服的幼兽般哀嚎。

她的手紧攒住业止手腕,指甲嵌入他皮肉,挠出一道道血痕,可他不为所动,仍是狠戾地抽插,让她的唾液溢满口腔,滑落至胸口,沾湿了肌肤,甚至落在乳尖上,带着淫靡的光泽。

莫约百来下后,业止猛然一顿,一声压抑的闷哼溢出喉头,灼热的琼浆猛然灌入,瞬间撑满口腔。

麝香气息浓烈至极,他狠狠按住她的后脑,不许她躲避,将性器更深地推入喉咙,“听话,吞下去。”

小青拼命挣扎,眼泪啪嗒啪嗒落下,但却毫无逃脱的余地,最终只能任由滚烫的白浊大量灌入喉咙,强迫着她一口一口吞咽,直到精囊完全排空,他才松开手。

小青狼狈地向侧倒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个不慎,被浓稠的精液呛到,白浆顺着嘴角流下,沾得满脸都是,浓稠得像是勾芡,口腔、食道、喉咙,甚至是呼吸间,都是浓烈的麝香气息,像是整个人都被这味道填满。

还不等她恢复过来,某种机关被触发,体内的媚毒被彻底激活,下身的空虚感愈发汹涌,燥热的情欲如潮水般袭来,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她伸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白浊,顾不得羞耻,直接骑到黑蟒之上,腰肢前后摆动,急切地寻求摩擦,试图缓解身体深处的渴望,“啊哈……啊哈……不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