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的拇指勾着裤缝,向下缓缓拉扯,衣料褪落,露出紧致圆润的臀部。他的阳物灼热如烙铁,顺着她腿心滑入股缝,在肌肤上留下灼人的热度。
小青双腿夹紧马腹,身体微微前倾,似是要躲,可她越是躲,业止便越是深入。那火热的硬物精准地探入,沿着滑腻的花道直顶而进,湿润的汁液使得进出毫无阻碍,发出暧昧至极的水声。
“你、你你……啊哈……”小青喘息得断断续续,眼角微红,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荒淫无度地交合着。
因过度紧张,阴道紧致得过分,死死绞住阳物,不让他更进一步。
业止的龟头被困在入口处,最敏感的稜口被穴肉轻蛰揉搓,那快感磨得让人上瘾,恨不能当即将小青压在马背上驰骋操弄,可惜她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始终无法更进一步,那强烈的吸附感像是在抵御外敌,又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更深的进入。
业止低头,眸色晦暗,抬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闷哼同时咬着她后颈,像是那未开化的原始兽性被激活,他的声音饱含欲色暗哑道:“别躲。”
小青纵是想躲,此刻也无处可躲,业止这一撞来得凶猛至极,尚未反应,已然被迫吞下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火热的阳物毫无阻碍地直闯而入,撕开紧闭的蜜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捣最深处。
小青倒抽一口气,脑子轰然一声炸开,反抗的意志被他这股冲撞撞散,等她终于回过神,恐惧感更加强烈,身体下意识地缩紧,穴口倏然收起,咬得业止一顿。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业止蹙眉,被千张嘴似撕咬的肉壶猛缩夹疼,可更痛的是小青自己,穴口被撑得微微发麻,她惊得撑住马背,唇瓣颤抖,尖锐又短促的喘息便脱口而出,“啊!”
她眉头微皱,双腿不自觉地绷紧,湿润的蜜汁顺着交合处溢出,将二人连接得更紧密。
业止半眯着眼,喉结微动,似是被咬疼,却又被她的反应撩拨得更深几分。
哪怕只是一个被迅速咽下的喘息,那点露骨声,依旧在热闹的街道上激起细微波澜。
小青抬眼间,迎上了三两道意味不明的目光。顿时烧红脸,像是被人当街剥了衣裳,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连耳尖都泛着可疑的红晕。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握紧缰绳,手腕猛地抬起,马匹被这骤然的力道拽得生疼,扬起前蹄,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旋即四蹄狂奔,卷起漫天尘土,瞬间冲出人群。
尘烟散落,几名被呛了满嘴灰的路人皱眉挥手,骂骂咧咧,“这是哪家的姑娘?骑得这么疯!”可这世道,总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抱怨几句,便又转身继续逛摊,嘴里还嚼着刚买来的糕点。
马蹄飞扬,踏碎了一地黄沙,疾风裹挟着灰尘。
小青在江湖上闯荡时与人喝酒赌马,换来一门挑马的本事,那年,她遇到一个酒友,是个老马贩,嗜酒如命,酒过三巡后,摇头晃脑,眯着眼煞有介事道:“识马,得看它的气。”
小青笑了,便用几壶老酒换了那人的经验。
所以,哪怕身处小镇,也能一眼挑出最好的马,这匹马在马厩时,精神萎靡,像是病入膏肓,谁都以为它不中用,可出了那狭窄囚牢,换了天地展开腿脚,精壮的身躯健步如飞,跑起来意气风发,仿佛脱胎换骨。
小青感受着那股澎湃的力量,懊悔当初跟马贩买了那技术。
阳根深埋在蜜穴之中,随着马匹奔腾,未曾抽离,却因这天旋地转的狂烈颠簸,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喉,无情地操弄,狠狠顶入那最深处,狂乱碾压着她的敏感。
快感如潮涌起,刺激着小青的神经,每一次起伏,都是不可控制的律动,每一次震颤,都是深入骨髓的折磨,她颤着身子,泪眼婆娑,呼吸不畅,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哭诉,又像是无助地乞求,“疯了!疯了!别……别撞了,我……嗯啊……”
马蹄似雷,狂奔如电,空气被撕裂,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