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夜里说梦话时常叨叨小白,倒没听过她念过你。”李道恒眼见业止正憋着一股郁气,赶在他发怒前,抬手制止道:“别,就事论事,今日道爷我没兴致与你吵架,你可别自作多情,我是来让小青高兴的。”

李道恒理了理身上朱红道袍,叹了口气,昵着眼道:“哎,我心胸可不像你这般狭窄,做正室的,总得有容人雅量才是,罢了,跟你这不开窍的说这些也是白费,起开!”

话音未落,李道恒一脚迈进门槛,谁料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一条青绿的蛇尾狠狠抽了出来,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他捂着屁股倒抽一口凉气,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痛得连声喊:“哎哟!疼死了!”

这副糗态让李道恒颜面尽失,又不想在情敌面前失了面子,随即猛地一掌拍在业止背上,将他也往门里一推,“去、你也去!”

谁知业止方一踏进去,青绿色的蛇尾竟瞬间缠上他的腰,直接将人卷入屋内,另条黑色蛇尾“砰”一声将门紧紧合上,连个缝隙都不留。

李道恒站在门外,眼角一抽,顿时有种被人戏弄了的荒谬感。

李道恒虽是气馁,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哼着小曲离开,既然小青现在不乐意搭理他,那他就滚,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业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屋内,金丝楠木制成的靛蓝床榻上枕着小青与黑蛇,小青衣裳半褪趴在黑蛇身上露出光裸的美背,斜着眼有些埋怨又有些撒娇,“你为什么不来?”

业止的眼神流连在小青身上,他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你说不想见我,所以我没来。”

原来那日,小青刚到山庄时心情还很混乱,抱着那断剑不断沉思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想捨命救业止,这种感情她很陌生,她不明白、别人说给她听,她也不明白,毕竟那是人理解出的感情,妖的感情又是不同。

此时正好业止端着刚煎好的药进屋,小青看了他这扰乱思考的问题根源,觉得烦躁便下了逐客令,“我不想看见你。”

“好。”业止沉默片刻,轻轻将药碗放在桌上叮嘱道:“记得趁热喝。”

之后业止真如小青要求那样不出现在她面前,两人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小青虽然是不想见“业止”,但那条黑蟒还滞留在她的床榻上不曾驱赶。

黑蟒是业止的法相,自然是有所感应,尤其是夜里,小青与黑蛇交合欢爱,那令人颤栗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自渎泄欲,一想到隔壁房里的情景,便觉得欲火难灭,同时又对这样放浪的低俗想法感到唾弃,像是随地发情的野兽般噁心。

小青被他这尚未开化的僵脑袋气得翻个白眼,“那你还来?”

闻言业止正要转身离开,小青更气,娇声喊道:“喂!”

业止开门的手停下,他缓缓转过身,只见小青抱着黑蛇将脸半埋在蛇驱上有些别扭道:“你明知道我心情不好,也不来哄哄我,李道恒都知道要哄我,就你这顽固驴脑袋不明白!”

“我……”业止停顿非常久,眼神流连在小青与黑蛇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又怕擅作主张惹你不悦,因此我想顺着你心意。”

“唉,你这傻子,把你的蛇也带走,滚远点!”小青有些气急败坏,踢了一角在黑蟒七寸之上,想将其踢下床榻,黑蟒被踢得嘶嘶喘气,但依旧是缠着小青不愿离开,甚是不顾蛇的尊严开始学起狗摇尾巴的那套讨好小青。

业止说道:“他不想走,他非常喜欢你。”

小青被黑蛇舔了一脸口水,恨舔不成钢重重叹声,然后对着业止凶狠说道:“你过来!”

业止站在小青床前。

“再过来些,坐在这!”小青拍了拍床沿。

业止坐下,小青按着业止肩膀一把人推到床上,她偏过头柔软唇瓣压上,啃吮着他的唇瓣,故意咬破了嘴唇,舌尖舔下血丝品尝他的甘甜鲜香,“我只教你一次,我下次要再生闷气、不开心,你就这样……”

小青暴力撕扯开业止的衣襟,露出大片精实胸膛,小青指尖顺着胸肌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