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埋怨在业止唇舌之中一下化得荡然无存。

业止动作不再剧烈,温热大掌亲昵摩挲抚慰着她的肌肤,舌尖挑逗着硬挺的花蒂,每挑一下小青便哆嗦一下,只等人发出快崩溃的哽咽哭腔,撅着嘴含住那米粒大小之物用力一吸。

小青感受到那处似在他的吸吮下变了形,不断往他嘴中拉扯,小青夹着腿,起身想逃过这灭顶快感,却被业止强按着身尽数受下,尖酸痛麻充斥全身,小青话都说不清楚只能胡乱喊着,“啊……哈啊......业啊……”

小青浑身颤抖,花穴收拢紧缴,业止感受到她的性奋状态,继续加紧力度,等到她在高潮边缘时,故意以齿面轻咬下花蒂,小青吃痛挣脱出业止钳制拔身而起,啵地一声花穴离嘴,她半跪着看那湿淋淋的汁水如暴雨喷洒而下。

业止眼上的布条斜落露出一只眼饶有兴致仰看这佳景,他舔了唇边留下的晶莹,明知故问道:“还想要什么?”

等汁水流尽,小青坐回他腰上,咬着唇小力打了下他,“讨厌死了!”

不管是有没有心魔,业止都很喜欢听她说些荤腥话,小青素来是对性事开放,原以为只是说几句话并没什么问题,但随着相处她心中那点羞,不断被业止挑出来放大,平日里是信手拈来,但真要提枪上阵,她反而是顿感羞耻而退缩,全怪业止这人太恶劣,偏要往她痛点戳。

业止心情好时尾音会不自觉扬起,“既是讨厌,那别做了。”

现在的业止说不做,那真是不做,到嘴的肉小青可不想松开,“不行,我要!”

业止拇指没入花缝之中,由下至上描绘着轮廓,喉头滚动眸色晦暗藏着期待问道:“要什么?”

“要你。”小青咬着下唇,明明是言情爱之词,却越说越气、越说越急,“我心悦你,喜欢死你,想要你用那根丑物操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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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摩诘所说经.卷上》:「目净修广如青莲,心净已度诸禅定。」

0174 172 殊宠 (H)

(172 )

业止平躺着身,一副任君采撷还不忘说道:“你既是喜欢,我也不会拦着你。”

心魔消失后,业止的肉体不再像以前容易得手,总得说几句好听的让他满意,他才愿意献身,要不满意了,他倒头就睡或是禅坐念佛。

好听话说也无妨,但他就爱让小青说“喜欢他、心悦他”这类肉麻话。

哪怕小青说这些时没有任何情爱之感,他也听得高兴,可谓是自欺欺人的典范,好似说着说着真会成真似的,小青撇嘴抱怨了几句,手上未停半分认真解着他的寝衣,微凉的手贴附在他张弛有度的肌肉之上,顺着那隆起纹理一路向下,扯开他的亵裤贪婪抚摸弹出来的巨物,手从顶部向下,将稜口渗出的清液润满整根肉物。

昂扬的以黑肉物润层晶莹像镀上层糖衣似,在晨光照拂之下,竟也透几分可口,业止的呼吸随着小青抚摸而动,或深或浅,让人听得耳根发痒。

业止眉头舒展,似是对小青的抚摸感到满意,对于小青的埋怨之词也没任何不满,低哑的嗓音慵懒,他道:“如何是自欺欺人,常人说是祸从口出,你是说着说着,念久了言出法随,也就一语成谶。”

小青看业止这十拿九稳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笃定着她有天真会猪油蒙心爱上他似,怎么看怎么不爽,嘴上功夫她可不想给业止站便宜,“你倒是会自圆其说,你不想想,我还天天说你讨厌,怎么就不说会一语成谶。”

“既然讨厌,那就把手移开。”业止无所谓耸了下肩,明摆着拿准小青贪恋他的肉体舍不得松手。

“哎!”小青被挑衅,气得搧了下他的阳物,娇艳的面容就连生气也带着灵气,那双秋水似的眼蕴藏怒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是个大无赖!”

业止吃痛抖了下,眼见小青侧着身就要下床,业止忍着痛楚揽过她的腰,将人捞回怀中,挎着长腿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