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冲小青招了招手:“小青,过来。”

小青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呆滞,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缓缓向李道恒走去。

高县令站在一旁,见状猖狂大笑:“李道长果然好计谋,从一开始就投诚于高某,今日之局,全是你传递情报的成果,合作愉快啊,李道长!”

李道恒轻轻拍了拍高县令的肩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邪笑,将真正的母蛊把玩在掌心之中,“合作愉快。”

话音刚落,他忽然收起了笑容,右掌猛然拍上高县令的后心,一股雷光炸裂而出,直接震碎了高县令的心脉以及那只母蛊。

“你!”高县令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李道恒,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说些什么。

此时解毒后的业止箭步上前斩下高县令头颅。

同时小青的眼神恢复清明,她看见吴昌有异状猛地拔出腰间剑,一个翻身便也斩下吴昌头颅,剑锋上还沾着血,显然小青也不知道李道恒在打什么算盘,不自觉扬起声,“李道恒!”

李道恒双手高举无辜道:“别凶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这么做,可拿不到真正的母蛊。”

气焰消散,小青望着倒地的两具躯体,有些不实际,“这就结束了?”

“几百年恩怨怎可能这么简单了结,我这招叫做。”李道恒遗憾的摇头,掏出他的缺角罗盘不知在看些什么,“我这招啊,可叫做穷途末路。”

小青不解,“穷途末路?”

李道恒煞有其事点头,“得把人逼急了,才能显出原形。”

忽然地面震颤,狂风骤起,屋内所有的灯火顷刻熄灭,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彻天际,“李、道、恒,你好大的胆子啊!”

李道恒一脚踩上高县令在地头颅猖狂下了战帖放话,“道爷我这辈子最看不得一种人,就是你这种自视甚高给钱就当自己是大爷,把我李道恒当成驴马使唤的人,我龙山李道恒岂是你这种谄媚又低俗之人能看轻的?”

说完李道恒看向小青,朝着她挤眉弄眼,“当然如果这个人是小青,又另当别论,让我倒贴也行……”

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