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攀着他的肩贴上,事后抚慰般舌尖舔噬着两个血洞,“还说你肾不虚,我咬这么大口,你还没反应。”
尽管小青有意控制,但咬业止时还是渗出些毒液,只能怪业止太美味,让她险些失去分寸,虽说修行千年,平日里也随姐姐吐纳着天地灵气,沐着日月光辉修炼,可自从遇上业止后,她的压抑的本能也被唤醒,食欲多伴随着性欲,有时尝着尝着感觉就上来了。
不用看业止的表情,就能从他声音中听见不满与抱怨,以及那带着纠正的严肃语气,“为什么非得从有没有反应来评断『肾虚』,你受伤、又中毒,但凡是个人都不会有邪心。”
“呵。”小青吸着脖子上的肉,“你哪是个人,在床上分明禽兽的很。”
显然业止被先前小青失踪吓得不轻,所以哪怕冷静下来,全身上下依然充斥淡淡的燥感,听见小青在这节骨眼上还没有危机意识,甚至有闲心与自己开起玩笑,业止更是不悦,“小青,现在情况不一样,你不知道……嘶……”
业止胯间疲软的阳物被小青一抓,像抓到导火索般点燃业止怒意,他制止住小青作乱的首,高声喝道:“小青!”
阴暗的石室内环绕着业止怒吼,始作俑者毫无忏悔之意,小青耸耸肩无辜道:“从刚刚进来开始,你就像个暴躁又不得志的糟老头,上年纪耳聋听不近人话,叨叨絮絮说着长篇大论,我都跟你说我没事了瞎紧张什么,伤是我自己弄的,毒也快解了,再者退一万步来说,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吃亏,对吧?”
小青将身子下滑些,侧耳贴在他心口上,听那亢奋的心跳声,“连你自己都不晓得,这心跳声跟鞭炮声似炸得非常响。”
小青再握住他微微颤抖而不自知的手,“手也是,吓得发颤,你那稳如泰山的冷静去哪了?”
“都说两个人在一起应该变得更好...…”小青摩挲着大掌上的厚茧,拇指轻轻打转,还是那轻吟调笑的语气,“你可知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变得患得患失、多疑焦虑,你说我是不是该……”
业止周身气息冷下,沉声道:“小青够了。”
业止知道小青接下来要说扎心窝子的话,即时打断,她想表达的无非是你跟我在一起没有变好,不如我们好聚好散。
此时心魔低语又起:看呐,她其实一直都想找机会离开你。
业止非常难受,就像小青曾经的埋汰他,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就是个驴脑袋一样,现在他同样不知道要如何诉明自己的感觉。
业止这十余年来都是孤身一人过着离群索居的苦修日子,业止顿时向失去全身力气,垂头靠在小青肩上,情趣低落沮丧道:“为什么总要故意折磨我,我已经用尽我所知的办法对你好,即便如此,你却像颗捂不热的石头谈笑间轻易就能说出离开。”
小青最受不得业止如此脆弱可怜的姿态,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喜欢看人痛苦的变态,虽知这样有些扭曲,但还是忍不住咬着下唇缓过这激动。
“乱想。”小青拍了下业止的后脑勺,然后顺着他宽阔的背脊抚摸而下,笑道:“哪有说要离开,我是想你心情郁结带你去看个大夫疏通一下,看是上火还是别的原因。”
业止僵住,顿时觉得非常羞赧,挣扎着身就要离开,小青向前一扑,将他按在墙上,有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酝酿,她前言不对后语说道:“喂,别闹脾气了,我们来做点高兴的事。”
业止推着小青全身都写着抗拒,想将她从身上移开,小青如泥鳅滑溜躲过他的手,伸入他的衣中,找准裤头向下一拉,半硬的性器弹出,小青紧紧抓住,把他的命根子攒在手中,“别动啊,你再动我使劲了!”
“小.青!”业止咬牙切齿,
谁知小青忽然俯下身贴近阳物,业止以手挡住她的脸,“要做什么?”
小青舔了他的掌心,含住他置在唇边的手指,含糊不清说道:“解毒。”
小青说话时,还故意滑弄下干涩的柱身,经此刺激,半勃的性器昂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