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叹气:“可是我们就由着他这么泼脏水?”
江桃这才抬眼,看了看对面橱窗,嘴角极轻微地弯了一下,像是看到什么可笑又可怜的东西。
“假的真不了。”她重复了这句话,低头继续整理衣架,“等他的专利批下来再说吧。”
刘强那“专利”的嚷嚷,像块石头扔进水池子,响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工商局的人来看过一眼他那些鬼画符,公事公办地收了表格,让他等通知,这一等就杳无音信。
他自己也心虚,不敢真去催问。
对面店,生意依旧。江桃甚至又出了新花样,也是俏皮生动,立刻又引得一帮姑娘媳妇追捧。
刘强彻底没了招。投进去的钱像打了水漂,店里积压的衣服堆在那儿招灰,偶尔有人进门,也是问两句就走。
刘婶整天唉声叹气,脸色灰败。刘樱更是躲着人走,怕被指指点点。
这天夜里,刘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接着是刘婶的哭骂和刘强的低吼。左邻右舍支着耳朵听,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