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沈澈心中却在估量,宋世子说的没错,果然是一条强大的地头蛇,就是不知道已冒出了几寸。他性子虽冲动,但不笨,配合着宋世子的冷静,一言不发。
僵持之下,钱铜退了一步,“那我们换个问题。”她转头问沈澈,“你呢,小郎君,叫什么?”
且不论为何到了他这里就不称公子,成了小郎君了,沈澈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名字,再看宋允执,灵机一动,“他乃家兄,我单名一个‘澈’字。”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弟弟,宋世子没否认,神色始终不动。
小娘子接着发问,问的都是沈澈,“你们哪里人?”
“做什么的?”
“家中有几口...”
两人在来时的路上便造好了身份,沈澈对答如流。
“京都人。”
“家族做的是走镖生意,因头上无人,京都混不下去,我与兄长便来扬州谋生。”
“父母已逝,只余下我和兄长。”
钱铜对他所说的话并没有怀疑,“若只是谋生,二位的目光也太短浅了些。”
“我能给你们更多。”钱铜扶了扶头上的镶珠金冠,语气缓慢,“你们或许不认识我,但你们所在的这间茶楼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