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铜的吩咐,让人去收拾屋子。
屋子还未收拾出来,钱铜送来的东西先到了,一样接着一样摆在宋允昭面前。
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简直要把她?围起?来了。
宋允昭虽生在侯府,也没见体会过如此高的待遇,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宋允执一阵后,彷佛明白了些什?么,“原来兄长与嫂嫂...”
她?听说过扬州的纸醉金迷。
宋允执打断她?,“别胡思乱想。”
她?想多了,头一次见,她?除了给?他一只金蝉外,许下的都是空口大饼。
宋允执道:“接着说。”
宋允昭正解释她?一身狼狈从何而来,“我见了兄长的信,深知乃大事,不?可耽误,等不?到父亲母亲回来,又怕禀报祖母,连我也出不?来了,便一人偷偷出府,来扬州找兄长。离开京都时,我带了五名侍卫,两名婢女,我晕船,走的是官道,一路顺遂,在进城前的一段山路时,突然遇到了一群劫匪,我与仆人被山匪冲散...”
宋允昭省去了那糟心的过程,“幸得一名公子相救,他问?了我名字后,把我送到了知州府。”
宋允执听得气血上涌。
压根儿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他这位从未出过门,心思单纯的妹妹,她?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儿,真是奇迹。
且她?这般出来,国公府的那位小公爷知道吗。
宋允执头疼道:“你告诉了他真名?”
宋允昭疑惑地点头,“嗯。”她?又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