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往一边躲:“我没有啊!他们冤枉我!”
张春雪站在人群外,悠悠开口:“你要是没干啥亏心事,谁能冤枉你?你站供销社门口骂我是你说我勾引男人,怎么现在又成你被冤枉了?”
王安国一听更炸了:“你还骂人家张春雪?人家寡妇要改嫁是人家的事,你一个嫁了人的媳妇还上赶着嚼舌头,你脸呢?”
他越说越气:“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还惦记着人家送书记员呢!说是回来看你妈,结果是回来会奸夫的是吧?”
张春雪一听王安国说这话,这就有点不对劲了,这火苗看起来是要烧到宋行止身上啊!
她赶紧站出来:“我说王安国,你也别口口声声地喊什么奸夫不奸夫的!”
“你问问咱们村里的人,宋书记员搭理过她钟金桂吗?”
“你媳妇儿自己不安分,你别把帽子随便往其他人身上扣!人家宋书记员多无辜啊!”
几个跟钟金桂关系比较好的小媳妇儿、大婶也赶紧解释。
“宋书记员是咱们村里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人家到现在还单身呢!”
“就是就是!宋书记员这样的人物,可不是钟金桂能高攀得上的!”
一个昨天晚上跟钟金桂一起纳凉的大婶也赶紧解释:“安国啊,金桂跟宋书记员真没啥!昨天宋书记员从春雪嫂子家出来,刚好遇到我们了,宋书记员都没多看金桂一眼……”
钟金桂这边挨着打,另一边还要被这些人说着扎心的话,那是脸上的泪和心里的血一起往下淌。
王安国的脸黑得跟水一样,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奸夫,但是却是揪着钟金桂的头发,连着扇了她好几个耳光。
“贱人!你就是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