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但随即又不以为然地嘟囔了一句:“那谁让她自个儿跑到这里来没事儿找事的……”
宋行止的脸,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他盯着钟诚仁,声音里透出明显的寒意与不满:“钟诚仁,她是你亲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钟诚仁被宋行止这严厉的目光和语气一逼,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他心里对这位宋书记员,其实是有些发怵的。
别看宋行止还不到四十,又是外来的知青,可镇上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他家里背景硬得很,有亲戚在京城里当大官。
不然,一个普普通通的知青,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就进了大队部当上书记员,吃上商品粮?
得罪了他,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钟诚仁梗着脖子,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带着几分不服气地小声嘀咕:“她要是不自个儿跑来找事,哪儿来这么多事……”
张春雪听着这句不知悔改的嘟囔,目光如冰棱般射向钟诚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