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张春雪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看着孟万淑,慢悠悠地开了口:“孟同志,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认识我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钟诚仁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他帮你买的项链了?”

孟万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哭腔辩解道:“我……我那不是看大娘你气势汹汹的,怕你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所以才……才没敢承认的嘛!我怕你一生气,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

张春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根本不接她这个话茬。

“误会?”

“我倒想问问你,孟同志,你跟我那有妇之夫的二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能让他帮你代买金项链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一个单身女同志,明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还这么不清不楚地跟他拉拉扯扯,你安的是什么心?”

这话一字一句,像鞭子似的抽在孟万淑脸上,火辣辣地疼!

这不明摆着说她是故意勾引钟诚仁,存心破坏人家家庭吗?

明明是钟诚仁那个挨千刀的先来招惹她的!

孟万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绞尽脑汁,急忙辩解:“大娘,你可别乱说!我跟钟诚仁……我们……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那天我手头正好有点事走不开,他……他又正好说要去县里,我才顺口托他帮个忙的!”

“真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