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从门缝钻出,吹得她发丝凌乱,颤抖的手终究没推开那扇铁门。

片刻后,她忽然蹲下,抱着头低声呜咽,像一头受伤的孤兽。

哭声里没有悼念,只有被命运反复碾压后的绝望与不甘。

“钟诚仁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在停尸房门口又是哭又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