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酒楼是在座某位商人名下的产业,商户们每隔段时间就喜欢来这坐坐,交流下消息。
面前是一桌上好的席面,只是谁的心思也没在吃上头,只是偶尔动动筷子,全在认真倾听与交谈。
说的是纺织厂的事。
“府衙是真有钱啊,给那些个女工一个月开三百文,这还是在那什么实习期,等考核通过转成正式工,一个月足足有五百文呢。”
“可不是,要说她们的还算少的,多的是那些教习啊,弄得我手底下的那些织娘是人心浮动,最近都给涨了两回工钱了,唉。”
顾大人夫妻俩弄了个纺织厂,可把他们这些老实做生意的人折腾的不轻。
酒楼老板家里的产业不涉及这些,是以悠闲的很,对于这位布庄老板的诉苦,他倒是觉得活该。
谁叫他总是一副看不起女人,觉得自己给她们一份生计,女人就该白给他做活的样子呢?
这男人女人都是人,你叫人家给你干活,发工钱就是应当的。
不是说没人压榨手底下的人,这种行为在座的老板或多或少都有,可没一个有布庄老板这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