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耐哥说,你曾经闯过他们宅院的阵法,挺厉害的呀。” 梁上君:“ 我现在内力被压制了!” “哦哦,我忘了。” “……” 梁上君欲哭无泪,他顶着一张这样的脸,却活成了客栈最底层的存在。 也就云蕙最心软,听到他抱怨后,给他端来刚煮好的甜汤。 “趁热喝。” 梁上君露出乖巧的笑容:“云姨,这里臭烘烘的,我哪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