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崔锦儿便开始恶心作呕……
“露浓,你父亲说不准就是如今的皇上呐。”兰娘抓着她的手,眼里的热切让崔露浓莫名难受,打着手语道:“我娘现在被抓走了,要怎样才能救她?”
兰娘不明白她的意思,少女索性将其写到了纸上,着急地让她看。
这孩子,是个有情义的。兰娘心中想着,叹了口气:“露浓,兰姨有个旧相好,现在就在汤大人手下做事,我让他打听打听你娘的下落,你先别着急。”
进京寻亲也不是这么容易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崔露浓能逃出汤缄的魔爪才行……兰娘下定了决心,拉着崔露浓坐下,往她清丽的小脸上抹了一层黑黄的粉:“露浓,你这张脸一出去,肯定就被汤缄抓了,兰姨给你扮丑些才安全。”
露浓乖顺地点头,果然一白遮百丑,那层粉一敷上去让她白而嫩的小脸直接黑了几度,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来了。
兰娘见她善解人意,也生出怜惜之意,暗自在心中许愿,希望露浓和锦儿都能平安度过此劫。
天意使然,她们所期盼的贵人已驶入了越州。
入了春,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昭帝掀开一角车帘,看着沿路开得灿烂无比的桃花赞道:“这越州的风景不错。”
梁公公给他递上一盏茶水,附和道:“可不是么,这桃花往年这个时候还是含苞待放的,皇上的龙气一来,个个都开得争先斗艳呢。”
昭帝自然听出了他的恭维之意,笑着提醒他:“你倒是油嘴滑舌,出门在外,可别再叫我皇上了。”
梁公公连忙改口叫黄老爷,又假模假样地要掌自己的嘴,逗得昭帝笑出了声。
这一笑便让一路上昭帝沉闷的心情好了些,其实这些天他也重新派人去了越州探查,然而收到的消息并不是很乐观……
越州百姓被汤缄欺压得民不聊生,而他这个做皇帝的居然被蒙骗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昭帝缓缓地收紧了手心,内心凝聚着冰冷的杀机。
……
“拿红缎子捆着果然美极了。”汤缄色眯眯地注视着在地下微弱挣扎的崔锦儿,深红的锦缎紧紧勒住美人的身体,将乳头、阴阜欲盖弥彰地遮起反而更添美感,丰满的曲线、雪白的肌肤无一彰显着熟妇的媚态,汤缄端详片刻后又亲自取来一段红绸,将崔锦儿半睁的无神双目蒙上。
那日崔锦儿被众男舔得高潮了几次,双穴大开。汤缄焉能浪费这么好的时机,特地拿了浸着淫药的假阳具浅塞进穴里,现在过去了几天,崔锦儿被药性磨得欲仙欲死,早就没了先前来时一脸贞烈的模样。
汤缄舔了舔嘴唇,邪笑着:“今日我要大宴宾客,便将你作为席上的压轴菜吧。”说完便命人将崔锦儿抬到了一个巨大的瓷碟里,蒙上一层红布。
正如他所料,崔锦儿根本受不住他那独门淫药,更何况汤缄还故意将两根假阳具固定在她穴口数寸的位置。
崔锦儿只觉得麻痒酸胀的感觉一波又一波袭来,她顾不上颜面,想挪动身子让假阳具操进去止止痒,却根本动弹不得,就算如此,两个小穴也抽搐着高潮了数次,喷出的穴汁满满地堵在肉腔,身子微微一动都能听到轻微的水声,让她又涨又痛。
汤府今天门庭若市,汤缄的那群酒肉朋友一听说他要摆宴便都跑来了,他们心知肚明,但凡汤缄得了合他心意的性奴,每次都是要大肆炫耀的,到最后便向他们展示美人,邀他们一同淫乐。
听说这回汤缄调教的是曾今越州的第一名妓崔锦儿,他们更加跃跃欲试。对摆在面前的山珍海味都失去了兴趣,齐声让汤缄快把美人端上来。
汤缄被他们恭维得快活极了。一摆手,蒙着红布的碟子便由两个壮汉端上了中央最大的圆桌,他故意在众人急切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掀起红布一角,再轻轻拉下。
盘中的女人无力地娇哼着,显然已经是熟透了的状态,泛着蜜桃般的情色气息,她仰面朝天地被捆在那里,小腿垫在她的背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