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想着,后穴却已顺服在了手指下,顾承渊眼神狂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扶起自己的阳具顶上那不断翕张的穴口。
“不……不要……啊!”忽然便是一阵被拓开的剧痛,舒蕴桐之前虽想入非非,但被结结实实肏入时还是被这强烈的疼痛刺激得两眼发黑,她的手指无力地在空中地抓挠着,想寻找一个依靠而不得,又渐渐落了下来。
顾承渊的棒身被后穴一点点吞进,内里湿软的穴壁几乎要让他发狂,菊穴周围细密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泛着妖艳的熟红,恰如正妃此时不断颤抖着的樱桃小口。
见儿子如此沉不住气,昭帝付之一晒,将自己涨得愈发雄伟的阳物毫不迟疑地插入进去,赤红的棒身一寸寸没入红嫩的花穴中,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让舒蕴桐连连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父子二人的阳根隔着肉壁在舒蕴桐体内左突右进,昭帝那根巨根的压迫感逼得顾承渊不得不抓住舒蕴桐肥嫩的臀肉才不至于被那横冲直撞的力道顶出去,他两眼发红,顿时也热血上头,将妻子多汁的肉体当做了校场,和父亲比起床上功夫来。
只是他们二人这么纵情抽插,舒蕴桐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两个小穴都又涨又酸,哭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呜呜……要被插漏了……饶了我吧……”
只是她口中虽求着饶,下身却被彻底激起了淫性,前后两个小洞被刺激得接连喷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仿佛下了一场淫雨。
昭帝的龟棱对着那肉壶的小口不断摩擦顶撞,在儿媳一声急促尖叫中顺利顶入花宫,柔嫩的宫口死死地咬住男人不断深入的肉棒,却也无力阻挡失守的事实,被干到最深处奸了个彻底。
而顾承渊这边被妻子高潮收缩的穴肉夹得呼吸急促,掐着那双丰满臀肉狠入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射在了里头,舒蕴桐崩溃地哭起来:“啊……怎么射在里面……好涨……”
她还是哭早了些,不等她反应过来,昭帝乘着她宫门大开,性器尽情驰骋在那窄小花宫,鞭笞了数百下,最终那丰沛汁水和穴肉死命缠绕还是打动了昭帝,他深吸一口气,阳根猛跳,浓郁白浆顿时喷薄而出,将那处小花宫彻底射得饱胀满溢,舒蕴桐被这感觉刺激得声音都无法发出,两眼翻白,在这持久的灌注中差点晕厥过去。
松开对舒蕴桐的束缚,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进殿门那股傲气。两条玉腿无意识地踢蹬着,今夜被灌的精实在太多,肉棒刚离开她的身子,就听见啵唧一声,被干得完全合不拢的两个淫眼汩汩冒出白浓精液,衬着她那熟烂红肿的穴儿,好似雪地红梅一般。
顾承渊偷偷看了一眼父皇的阳根,羞惭地低下了头:原来自己和父皇的差距不仅体现在治国能力,连床笫之事他也自愧不如:父皇已肏了妻子那么多次,却依旧金枪不倒,而自己才插进去不到一刻便一泄如注……他究竟是如何鬼迷心窍,居然觉得自己可以胜过父皇。
此后数日,昭帝并未发作二皇子夫妇,只是时不时召两人入宫。
在父皇日复一日的“调教”下,顾承渊愈发恭顺,而舒蕴桐则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沉迷其中,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想着也不必用封建那套禁锢自己,从此豁然开朗,愈发放浪。
昭帝对此感到满意,他没有除掉二皇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他的太子缠绵病榻多日,已然时日无多。
弱质纤纤的太子妃每日侍奉在侧,却也无能为力,哭得眼睛红肿,连身子也越发差了。
昭帝在心底暗叹一口气,想着是时候找个时间去东宫看看了。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
看评论区有读者友友说喜欢公媳梗,所以……(邪笑)
三四 太子病榻前授种孱弱太子妃,掐人中不让晕(太子妃H/彩蛋
外面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殿内的气氛却如寒冰般冷凝。
太子妃宋玉真心不在焉地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轻啜一口,登时便被那滚热的茶水烫得一抖:“啊”